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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昨天的一点废话但是当时哭得太大声写不下去

中午吃饭顺便点开简老师前两年的采访,越看越觉得酸楚,土豆丝都化成海绵梗在喉头。我庆幸过“不红”让他在贵圈大染缸似的龌龊中留下一点稚拙的真诚。从在课本上画着曲谱的少年蹇红到孑然一身从国的南方出走的叛逆摇滚青年再到如今温润无害的唱作人简弘亦,很难想象他是怎么熬过年复一年的不温不火,在选秀在驻唱在零星的灯牌和年龄的增长间把锋芒磨成心口的刺。

而他竟然也没有放弃过,十一年了,从湘到京,小蒲公英到底是扎根发芽,成了劲瘦伶仃但根茎坚韧的植物,有存款房产工作室和一小帮歌迷,余力足够做他想做的音乐。

后来的后来他对后辈那样殷勤倍至的提携,私心揣测是为了让他们的路能比当初的他好走一点点。

我甚至庆幸高鹤不必经历这些,家境殷实不必为衣食所忧,可以骄傲的抬着下巴做他的殿堂艺术,一出道就站在半山腰上,云雾缭绕。但这一年爬山仍艰难,眼见着瘦下去,声期间死亡作息都没熬出的黑眼圈挂着,憔悴得怕人。怕他红了腥风血雨,可是珍珠合该要发光的。如果刮胡子是向更大众审美转变的尝试,我还是会支持他。怎么着都好看是真的,他干什么都对是真的。

希望蹇红高鹤都能红,红气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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